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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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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弥补首次陪读的不足,宋杲遇熬夜学习《优秀仆人该做的一百件事》。

书里说仆人最终极目标是无条件理解主人和事无巨细地照顾主人的衣食住行。

书本的知识一股脑儿钻进宋杲遇脑子里,他茅塞顿开,下定决心改变现状,惊艳A4。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来到厨房,跟李觅音母亲张姨恶补关于颜序酌的衣食住行。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宋杲遇收获满满地推开车门。

颜序酌坐在后座靠窗处闭目养神,她怕吵醒Alpha刻意轻手轻脚地关门。

宋杲遇想要表现出细心,可惜有人不懂。

“有进步。”钟丞未打趣,“今天居然没有迟到。”

一次失误,遭人唠叨一辈子。

宋杲遇尴尬地笑了笑,小声说:“我以后保证不迟到。”

“你的保证就像男人婚后信誓旦旦答应不出轨一样。”钟丞未眯缝着双眼,眼中有一丝玩味,“让人难以相信。”

迟到一次就被扣上出轨男的标志,宋杲遇梗着脖子,支支吾吾地为自己辩解:“也,也没有那么严重吧?”

钟丞未转动方向盘,声音里全是漫不经心,“谁知道呢?”

宋杲遇算是知道了和钟丞未讲道理,不如和颜序酌探讨人生哲理。

两个Alpha,一位怒斥他没有时间观念,另一位不正眼瞧他。

宋杲遇缩进座椅里不说话,由着钟丞未噼里啪啦说一大堆废话。

Alpha不耐烦地开口阻止:“钟丞未,你话很多。”

宋杲遇在心里狂点头,钟丞未抬起手在嘴边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

车厢内瞬间安静下来,宋杲遇想到一个词语来形容狗仗人势的钟丞未:欺软怕硬。

比钟怕硬更怕硬的是宋杲遇,到达目的地第一时间下车,拐到另一边替颜序酌开门。

Alpha微微抬眉的短暂凝视他后便错开双眼。

“你抢我工作?”

钟丞未乐了,小屁孩心眼子多,不愿受一时之气。

“没有。”宋杲遇真的没有,他这属于认真学习《优秀仆人该做的一百件事》书籍的后果,恨不得将Alpha的事情都经他的手处理一遍。

钟丞未摸了摸Beta柔顺的头发,“小气鬼。”

“我没有。”

“小气鬼。”

“我真没有。”宋杲遇解释了几十遍都没用,钟丞未孜孜不倦地骂他小气鬼,他深呼吸好几次将心中所想吐露,“你幼稚鬼。”

钟丞未笑容越加灿烂,“小气鬼你还不去追少爷。”

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没有颜序酌的影子。

宋杲遇倒吸一口凉气,匆匆忙忙往教学楼跑去。

颜家都是神经病,没一个正常人。

司机吊儿郎当,主人精神异常。

昨天颜序酌没吃午饭,宋杲遇献出自己的无微不至的爱主之心。

他说如果食堂不合胃口,他可以出门给Alpha买饭,结果颜序酌问,是不是他想吃。

哑口无言。

好不容易有个表现体贴的突破口,被Alpha奇葩的脑回路抹杀。

今早得到张姨的官方解释,颜大少爷对吃的没多大兴趣但很挑剔,不喜欢吃就不吃,爱吃就多吃。

出门吃饭等于浪费Alpha闭目养神的时间。

宋杲遇统称Alpha的行为叫有富贵命懒惰成性的挑剔鬼。

穿过楼道,准时上学的学生三五成群走在一起。

快速扫视,人群中有一抹寂寞的身影。

宋杲遇赶忙加快速度追逐Alpha。

“宋杲遇?”

一声疑惑中夹带喜悦的呼唤,阻挡了他的脚步。

宋杲遇侧身望去,是后桌许秋声。

“早上好。”许秋声表情厌厌,显然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但面颊又格外红润有光泽。

立在一班门口的Alpha顿足回眸一望。

那双茶色眼眸投射的冷意,没有过渡稳稳当当印在宋杲遇身上。

他从里面读出威胁,要是不在Alpha前面进入教室,他想自己可能桌椅板凳都保不住。

保卫座椅之争,迫在眉睫,必须速战速决,宋杲遇心思飞远,仓促地打声招呼,“早上好。”

许秋声眼看着宋杲遇如一股风擦肩而过,狗腿似的奔向颜序酌,远远地就能听见Beta殷勤地说:“等等我。”

空气中弥漫的Alpha独有的压迫感,顿时消失殆尽。

宋杲遇围着颜序酌转圈圈,一次次说着早上好。

不是平常地打招呼,而是藏匿着讨好的意味。

脖子上的瘙痒再次发作,许秋声扣了扣微微凸起的腺体。

皮肤突出的触感吓了许秋声一跳,他是Beta,怎么会有腺体?

许秋声拍拍惊魂未定的胸脯安慰自己,一定是昨天因为发烧没睡好,脑子晕,身体也热。

在家喝了好几杯凉水都没能把身体的燥热降低,持续不断地热度蒸发体内仅有的水分,他感到口干舌燥。

来学校的路上,微风一吹,脑子醒了不少,但是从遇见颜序酌这名Alpha开始,身体的燥热莫名加重不少。

许秋声冰冷的手指扶过滚烫的皮肤,他舒服得叹喟一声。

直到午休到来,体温也不见下降。

许秋声软趴趴地倒在宋杲遇桌上,抓紧Beta的手腕呻/吟,“我好难受啊,宋杲遇。”

宋杲遇伸出右手贴近许秋声额头。

过于滚烫的温度,让他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声音高低,惊讶地说:“发烧了,我去找老师请假,你先去医院。”

“不去。”许秋声不喜欢医院,他用脸在Beta手上拱来拱去,“你的手好舒服。”

身旁的颜序酌被两人的动静惹怒,黑起脸,向宋杲遇递了个不耐烦眼神。

Alpha有起床气并且睡眠质量不好。

宋杲遇吓得要死,呼气时都放慢速度,他用口型说抱歉。

颜序酌冷眸一眯,视线定格在两人相贴的手上,“早恋?”

意识到Alpha言语里的恶意,宋杲遇颇有压力,作势抽开许秋声握紧的手掌。

抽了几次都没成功,宋杲遇无措地回握许秋声滚烫的手掌,两手十指相扣,他毫不费力地往桌子下面拽。

掩耳盗铃完后对着Alpha尬笑,“不敢早恋。”

不知怎么,他心里冒出一种捉奸见床的罪恶感。

不怕死的许秋声闷声说:“早恋也不关你的事啊?”

害怕颜序酌一声不吭扇许秋声几巴掌,为防止校园暴力,宋杲遇赶快捂住许不怕死秋声的嘴。

“他烧糊涂了。”

Alpha对宋杲遇的解释不在意,嘴里毒舌不留情,“烧糊涂?他本身就糊涂。”

许秋声头昏脑胀但还能分辨出恶言相向,他扳开阻止他说话的手,不服气地说:“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Alpha眸色冷厉,不爽地皱眉,“你要当哑巴?”

大事不妙,颜序酌生气了。

Alpha的抑制手环闪烁着红灯,宋杲遇眼前浮现话痨许秋声失去舌头的模样。

想要说话,又说不出话的样子怪可怜的。

宋杲遇抛掉害怕,奋不顾身地调高Alpha抑制剂浓度,“消消气,气出病就不能收拾许秋声了。”

许秋声可怜巴巴举手,用他的破锣嗓子喊:“宋杲遇,你卖我。”

卖你是小事,救你狗命才是大事。

好在颜序酌大人不记小人过,在宋杲遇不要脸的道歉下,转过高傲的头不再分神给两人。

宋杲遇放松紧绷的背脊,晃了晃许秋声的手再次温声商量:“我带你去医院吧?”

得到的回答是许秋声死也不去医院。

哄不好许秋声,宋杲遇转移目标开始哄Alpha,嘘寒问暖接热水,Alpha都不搭理他。

Beta觉得自己就像个老妈子,大儿子叛逆期,小儿子黏人精。

护送黏人精去厕所的途中,宋杲遇顺带拿上哄大儿子的东西。

*

宋杲遇站在化学老师办公室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入。

昨天路过这里他看见桌上摆放着微波炉。

宋杲遇端着饭盒日常唾弃自己,今早没带智商出门,一冲动打包了张姨做的红烧肉。

既然不愿意出门吃饭,那他就每天外带,这属于无事献殷勤,苦了自己不能苦Alpha。

想象很美好,现实当头一棒。

办公室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此起彼伏,宋杲遇心里打起退堂鼓。

他的性格属于逆来顺受、随遇而安不愿意麻烦别人的那种人。

迈出求助的第一步,很难。

主动地施舍关爱和被动地给予关怀是不同的。

好在老天爷看不下去宋杲遇的矫揉造作,恍惚间的余光让化学老师注意到墙角偷偷摸摸的少年。

陈粤走出办公室,低头欣赏Beta原地踏步。

“干什么呢?”

温和地询问,从头顶传来。

宋杲遇抱紧饭盒,鼓起勇气,“老师,可、可以用一下你们的微波炉吗?

“可以。”化学老师扶了扶眼镜框,“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宋杲遇很喜欢有来有回的帮助,或许已经突破帮助的界限,变为交换。

交换就不会有人情纠纷,一笔换一笔很划算,他也没有所谓的不好意思。

陈粤但笑不语,宋杲遇有些着急地问:“陈老师?是什么条件?”

“当我的课代表。”

“没问题。”宋杲遇如释重负,当课代表而已,他还以为是什么私事。

“这么失望?”陈粤眨眨眼,撇嘴佯装不开心地说,“当我的课代表很委屈?”

“没有。”宋杲遇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不委屈,这是我的荣幸。”

很荣幸利用课代表的职位换取微波炉的永久利用权。

逗小孩的乐趣被Beta认真的语气遮盖,陈粤正色道:“那宋杲遇同学是吧?课代表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好。”

冷掉的红烧肉随着温度的升高香味弥漫开来。

众多双眼炯炯有神地盯向宋杲遇,准确来说是看着他手里的饭盒。

分量是两人份,根本不够分。

宋杲遇端起托盘手足无措,该分享,但颜序酌中午吃的也不多。

算了,就当请客方便下一次用微波炉,宋杲遇酝酿好情绪,弯起嘴角说:“大家尝尝……”

话音未落,急切慌乱的呼唤声传来:“老师厕所有人发/情了!”

一时之间,鼻吸间的肉香被慌乱的奔跑冲散。

Omega意外出现发热期,十分很危险,会引导Alpha发/情,更会引来不怀好意的Alpha标记。

但按理说,有抑制颈环的存在,Omega很难意外发/情。

本来空荡荡的长廊站满人,宋杲遇闻不到Omega发散的信息素,不知道事态多严重,他站在吃瓜群众的后面。

从只言片语中得知Omega发热的大概原因。

处于发热期的Omega原本是个Beta,这次发热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是分化。

人类ABO性别分化大部分只有两次,很少有人会有第二次分化。

官方给出的原因有腺体发育缺陷和契合度引诱分化。

左手边的一位Omega紧张地抓着衣服,猜测道:“这个Beta多半是引诱分化,这人的信息素好牛啊。”

宋杲遇一愣,他不懂什么信息素味道算得上牛,他问:“那他的信息素味道是什么味?”

Omega抚平校服的皱褶,瞄了宋杲遇一眼,像是看清楚问话人是Beta后,才刻意压低声音说:“没有味道。”

无色无味?

怪不得Beta本人没有发现分化。

“咿?”Omega惊奇地对宋杲遇说,“你是一班的?”

校服胸口处绣的有班级和姓名,宋杲遇不奇怪被认出班级但他奇怪Omega的反应。

不等他询问,Omega自己说了出口,“那个Beta不对那个Omega是你们班的,好像叫许……许什么……”

宋杲遇从齿缝里蹦出名字,“许秋声。”

意外分化的是许秋声,发烧会释放信息素,而他的信息素无色无味。

许秋声整个上午都待在教室,换而言之和颜序酌处于同一屋檐下。

无色无味的信息素包裹对Omega信息素过敏的颜序酌。

智能手环滴滴响起警报。

[距离十米,Alpha信息素严重紊乱。]

人群大声呼喊,“再来个Beta!”

两种声音强迫宋杲遇作出选择。

Omega帮助发热期的Omega容易双双发/情,Alpha更不可能,两方倘若抵不过信息素的勾/引,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就真是得不偿失。

唯有Beta才是最稳当的人选。

宋杲遇身边的人推着他前行,大声呼叫:这里有Beta。

距离厕所的距离越来越近,冷酷无情的机器声再次响起:

[距离二十米,Alpha信息素严重紊乱。]

[距离二十一米,Alpha信息素严重紊乱。]

[距离二十二米,Alpha信息素严重紊乱。]

颜序酌沙哑又疲惫的声音盖住语音播报:[一楼器材室。]

器材室那头很安静,这样的氛围让Alpha的每一个字都极度沉重、凄凉。

宋杲遇声音哆嗦,说话结巴:“抱、抱歉。”

世界上有很多Beta能够救助许秋声,可现在、此时只有他能帮助颜序酌。

宋杲遇推开环抱他手臂的手,扭头不要命地跑向一楼器材室。

脚底一滑,连滚带爬地滚到楼梯口。

滚动因为惯性撞到墙壁才停下,天旋地转、头晕眼花。

宋杲遇甩甩脑袋强逼自己清醒,痛感如同小刀割肉一般疯狂地在神经末梢飞驰,他来不及检查伤口,拖着沉重的身躯,吃力地根据定位找寻颜序酌的位置。

步步拉近距离,宋杲遇胸腔好似有千斤石头狠狠压制,他快要喘不过气。

器材室大门紧闭,他敲了敲门:“颜序酌,你还好吗?”

Alpha没有回答,回答宋杲遇的是衣服摩擦墙面的扑哧声。

一扇门之隔,颜序酌脸上布满红疹。

“难受吗?”

宋杲遇找不到语言来安慰眼前的Alpha,嘴里说的都是明知故问的事情。

意识混沌的Alpha咬开嘴唇,利用疼痛来保持清醒,血液在口中流淌,溢出嘴角。

宋杲遇冰凉的指尖卡在Alpha嘴唇,“喝自己的血没用。”

他解开衣服纽扣,露出白皙光滑的锁骨,视死如归地说:“喝我的才有用。”

宋杲遇已经完全与Alpha的‘解药’捆绑,他获得的一切,都与他是Alpha的‘解药’密不可分。

现在拥有的亲情,他的养母、他的姐姐,他的衣食住行,都与颜序酌的‘解药’有关。

宋杲遇已经认命,他将不再反驳。

痛是一时,但爱是永恒。

他无法自拔地渴望从未拥有的亲情。

即使这一切的来源都不纯粹,但至少张姨会给他零花钱,李觅音会尽她所能满足他缺失的东西。

宋杲遇丢掉往日的恐惧,继续大着胆子问:“今天的信息素难闻吗?”

颜序酌捂住Beta滔滔不绝的嘴,一双钢筋般无法撼动的手掐住宋杲遇的腰,指甲丝毫不收敛地陷入皮肤,他吃痛地说:“可以轻点吗?”

颜序酌卡住Beta的脖子,逼得他不能动弹,“轻?你迟到了五分钟。”

Alpha眼里血红,倒映出宋杲遇煞白的脸色。

獠牙急切地靠近宋杲遇的后颈,“你是颜家买来只属于我的解药,我和许秋声之间,我居然不是必要选择?”

Alpha将宋杲遇死死地压在地上,“你没有做选择的权利知道吗?”

泪珠流进发缝,宋杲遇怎么不明白,他从来就不具备选择的资格。

他的前半生为了留住他爸而活,他的后半生为了颜序酌的病而活。

脖子吃痛,血珠流出。

Alpha满足地将唇覆在他裸露的皮肤。

不知过了多久颜序酌逐渐失控的信息素得到缓解,Alpha松开嘴里的软肉,起身打开器材室的门。

A4扶起颜序酌上了飞船,无人在意宋杲遇。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然后飞船起飞的动静震耳欲聋。

每架飞船出厂前都严格遵守降噪的标准,可他就是觉得今天的飞船声大得离谱。

宋杲遇借助墙壁的力量,缓慢地走到门前,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不堪,还不好解释为什么皮肤处处是血窟窿。

他单手捂住流血的伤口顺着门向下一滑。

头稳稳当当地和地面接触,来不及感受疼痛,宋杲遇就了失去意识。

他浑浑噩噩地睁开眼,室内一片昏暗,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手上的液体早已干涸,脖子的血洞靠血小板努力工作也停止流血。

宋杲遇站起身,打开智能手环的电筒,寻找器材室灯开关。

灯光不亮,可宋杲遇只觉得刺眼。

夏季炎热他的手脚冰凉,周身酸痛,四肢百骸都在叫嚣。

器材室满地狼藉,血迹斑斑,倘若不弄干净,不善好后,明天温勒一中又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夸张的谣言。

起身的动作太大,宋杲遇头又开始晕了起来,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去隔壁杂物间找了一张抹布。

打湿、拧干。

来来回回几十次才将褐红色的地面全部清理干净。

从没想过从身体内流出那么大一摊血,人还能活着。

人真是倔强、坚强的生命体。

打扫干净器材室,宋杲遇做贼似的回到一班,收拾好颜序酌和自己的书包,才想起不知道怎么回颜家。

每次出门不是飞船就是汽车,他根本找不到路,智能手环的定位也没有颜家宅子的具体位置。

要死的颜家,吸他血,还不等他上飞船就带着颜序酌跑了。

真的缺少大家风范。

宋杲遇抱紧书包坐在教室门口发呆,也不知道沈秋声怎么样了?

以后许秋声变成Omega,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动手动脚地牵手组团上厕所。

必须有距离感。

宋杲遇头埋进大腿,伤口火辣辣地疼,他想睡觉。

“信息素除味剂不知道喷?你会不会抹灭证据?”

A4依旧欠揍,宋杲遇哪哪都痛,不想伪装受气包,他直言:“不会。”

飞船是中午接送颜序酌的那架,宋杲遇怀疑是自己失血过多不然这会儿怎么没听见飞船引擎的轰鸣声。

A4一脸大度的表情,“今天你辛苦了,我暂时不骂你。”

宋杲遇回怼,“不辛苦,命苦。”

飞船的速度不是汽车能比拟,五分钟不到,抵达颜家。

洗漱完毕,宋杲遇龇牙咧嘴的敷药,冷汗长流,他躺在床上感叹,又捡回一条命。

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事实,总觉得颜序酌这次犯病,没有上一次那么夸张。

至少在一连串麻木的吸血动作里Alpha是有意识,存在理智的。

宋杲遇无比希望颜序酌早日康复,他就能卸掉颜家这一枷锁的桎梏。

债主总是见缝插针,随时随地有问题,不把仆人当人。

大半夜颜序酌发来语音:[来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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