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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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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悬挂高空之上,皇宫大内朱墙映彩,殿内烛火辉煌,觥筹交错。

宋长歌端坐在位置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品着早已饮腻的果子酒,余光不时瞥向对面男席——

不出她所预料的,那日在聚香楼见着的那一桌外邦人就是此番北乾派遣而来的使者团。

扫视一周,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与太子有几分相像的北乾大王子身上。

若没记错,此人名唤仓澜,是北乾皇帝最为重视的北乾王子。

耳边还回荡着宋问安今早的担忧。

不出意外的话,他或许将是她未来的夫婿。

但,无论她如何想,都觉得不甘。

她的命运,不该拘泥于此才是。

诚如那位至今也没告知姓名的公子所说,这大齐既然无人能任,那便由她坐上皇位又有何不可。

只是如今再回想起来,她总觉得那日的公子有哪里不对。

能出现在裴府而不被裴怀之察觉,那人定与裴怀之有什么关系。

可……是什么关系呢?

宋长歌想不明白,便将目光从仓澜的身上挪开,又去寻找裴怀之的身影。

按理来说,今日接见外国使臣,裴怀之身为国师,是当该在场的。

只是宋长歌环顾一周,寻了一圈也不见他人身影。

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她心底油然而生。

下意识地,她又将目光挪向皇室的席位上,猛地震了震瞳孔——

宋佩柯也不见了。

“阿姐,你在看什么?”宋问安见宋长歌今夜神色不对,总是左顾右盼地去看对边的男席,便也跟着去看,只是看了一周也没瞧出点什么,好奇之下出声询问。

这一问声,当即拉回了宋长歌的思绪。

宋长歌摇摇头,心底念着事,急着找到裴怀之一问究竟,便想了个法子——

她刻意做出醉酒的姿态,一手扶额,一手拉住宋问安的袖子:“问安,我头有些晕乎,待会若是母后问起,你便同她说我是出去散散酒,一会儿就回来。”

话毕,她也不等宋问安反应,匆匆起身,离了宴席。

御花园之中,石径蜿蜒,引向纵深,风吹红叶簌簌响动,园央,一泓清池宛如明镜,清澈见底。

宋长歌将珍珠留在宫宴上,又打发了跟在自己身边的翠微,独自一人在御花园中踱步,向着隐秘深处去寻,只是找了好些时候也没能找见那二人。

“公主是在找什么吗?”一声悦耳的男声自宋长歌身后响起。

宋长歌微蹙起眉心,心觉不对——这人的声音有些陌生,该不是皇宫中人。

只是转过身时,她又换上一副适宜的笑来。

看清来人后,宋长歌呆滞了片刻,又蹙了眉——来人一身异域华服,不是那位仓澜王子是谁?

“仓澜王子。”宋长歌依着礼仪与仓澜打了声招呼,声音中带着几分疏离。

仓澜笑嘻嘻望向宋长歌,眨了眨那双褐色的眸子,才道:“公主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此前在聚香楼与公主有过一面之缘,今又见公主心不在焉,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便想着搭把手……”

“多谢仓澜王子的好意,不过就不麻烦你了。”宋长歌沉声道。

仓澜眼底的笑意不减,朝前迈了几步,定定地看向宋长歌:“帮助我未来的妻子,怎么会是麻烦?”

宋长歌听着这“未来妻子”四字,眉心拧得更紧了些。

“四公主。”

身后传来裴怀之的声音,宋长歌深吸一口气,又侧过身去看,正好瞧见与剑推着裴怀之缓缓走了过来。

裴怀之的目光在宋长歌身上停留片刻,又朝宋长歌旁边的仓澜看了过去:“阁下可是迷了路?与剑,带这位使者回殿。”

与剑出声应了是,几步上前走至宋长歌与仓澜之间,阻隔去了仓澜的视线,依着礼仪向仓澜拱手:“使者,请吧。”

仓澜蹙了蹙眉,眼中带了几分不悦,朝边上挪了挪步子,目光再次投向宋长歌。

还未等他说些什么,与剑已经抓住了仓澜的手,再次挡住了他的视线。

仓澜眉心拧作一团,眼中不悦愈发明显,试图想要甩开与剑的手。

可与剑抓得死紧,无论仓澜怎么甩也甩不开。

仓澜无法,只能出声轻斥:“你们南齐人便是这样对待来使的?”

宋长歌心底还憋着一股子气,哪里肯理会仓澜,只侧头垂眸,不去看仓澜,由着与剑将人拉走。

待与剑拉着仓澜走远后,宋长歌这才抬眸去看裴怀之,唤了声:“裴国师。”

“寻个无人的宫殿,臣有事想同殿下商议。”裴怀之并没有去看宋长歌,只是眉心凝结的阴鸷昭然若揭,显然是被仓澜影响了心绪。

宋长歌默不作声,只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裴怀之的身影。

“来与不来,选择权在殿下。”裴怀之转着轮椅,朝前了几步也没等着宋长歌行动,便又冷了声音,“只要殿下不后悔便是。”

宋长歌一怔,连忙上前推着裴怀之寻了一座来往宫人少的宫殿。

将裴怀之推进殿后,她又赶忙转身将门合上。

只是宋长歌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腰间探来一双手,还未回过神来,就又被猛地一拉,整个人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她浑身一震,下意识地便要挣脱,只是腰间的手死死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裴怀之,你什么意思!”宋长歌死咬着牙,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声音中带着轻颤。

“宋长歌。”裴怀之将宋长歌抱在怀中,声音低低的,似在压抑着什么,“我还是头一次发现,你原来是这么水性杨花的一个女人。”

宋长歌一怔,不明白裴怀之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心中一急,便是开口反驳:“我没有!”

“没有?”裴怀之冷笑一声,“此前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想招我做你的驸马,话已经说出了口,却又是阿斯赫又是仓澜……”

“如此勾三搭四,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他说着,放于宋长歌腰间的手收紧了一分。

“我没有。”宋长歌身子一颤,鼻息间充斥着裴怀之的沉香气息,感觉浑身不自在。

“没有?”裴怀之口中念了宋长歌的回应几遍,嘴角逐渐噙起一丝笑来,“没有什么?你是没有想招我为驸马,还是没有说过要招我为驸马的那些话?”

“不是,我……”宋长歌被裴怀之突如其来的怒气闹得心中一慌,想解释又不知从何开始说起,“我”了大半天,也没能说出下文来。

“无话可说了是不是?”裴怀之冷笑一声,附在宋长歌耳边轻声道,“宋长歌,我说过我不是一个好人,你既招惹了我,就别想完好无损地脱身离开。”

宋长歌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眼角隐约泛起了泪珠。

她能感觉到裴怀之对她已经起了杀意,心底更加恐惧,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摇头。

“呵。”裴怀之轻哼出声,猛地将宋长歌换了个方向,让宋长歌朝向自己。

他一手揽着宋长歌的腰,另一只手则将她的双手扣住,定定地看着女孩。

他的目光落在宋长歌渐渐蓄满而溢出眼角的泪水上,眯了眯眼:“你哭什么,我难道说错了吗?”

“我没有……阿斯赫是质子,那日是他有求于我,这才有了接触,而仓澜,他是为什么缠上来我也不知道,我与他也是第一次见……”

宋长歌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辩驳着。

“你不也说了,父皇有意将我送去北乾和亲,而那北乾的大王子仓澜不就是他们的太子,指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呢?”

“可你说过,你不想嫁。”裴怀之放下嘴角的笑,伸出手抚摸上宋长歌的脸颊,眸光深邃,“你也说过,你从不食言。”

宋长歌感受着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脸颊上划过,阵阵瘙痒在心底升起,红唇紧抿,想抬手拍开裴怀之的手,只是双手被死死抓着,动弹不得。

见宋长歌不作声,裴怀之的心绪再次不稳定起来。

他眯了眯眼,目光巡视了四周的环境,反手将宋长歌扔到正殿中一张不小的矮榻上,随后欺身而上。

宋长歌吃痛,还来不及惊呼,就感觉到裴怀之气息的逼近,下意识便侧开了脸——裴怀之的呼吸自她的耳畔拂过,带着一丝痒意,逐渐蔓延。

看着女孩偏过脸去的动作,裴怀之的眸冷了几分,强行将她的脸扳正,薄唇轻压。

宋长歌不敢出声,感受着裴怀之逐渐沉重的呼吸声,浑身僵直——

男人的唇往下挪了挪,又似是在强压着什么,顿在那没有继续。

“裴怀之,你混蛋……”宋长歌心底害怕,几乎委屈到了极点。

裴怀之听着宋长歌娇柔的嗓音,呼吸声又重了几分,死死咬着牙强忍着,狠狠地在宋长歌脖颈上咬了一口。

宋长歌痛呼出声,下意识就想推开裴怀之,眼角有泪滑落,声音哽咽:“裴怀之……不要……”

身上的裴怀之缓缓闭上了双眼,咬牙切齿地在宋长歌耳边呢喃:“真想在这里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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