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ck like toffee sip like coffee
像太妃糖一样甜 像咖啡一样苦
Wake up change your mind and drop me
醒一醒改变思维放弃我
Love to hate me crazy shady
喜欢诋毁我疯子小人
Spit me out like hot wasabi
把我当做芥末一样唾弃
Lick me up I'm sweet and salty
巴结我吧我不仅温柔 还很有趣
Mix it up and down my body
搅起浑水泼我一身
Love to hate me praise me shame me
喜欢诋毁我赞扬我侮辱我
Either way you talk about me
不管怎样你们总在谈论我①
走出寝室的时候,休息室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坐在沙发上,高一个年级的拉多福斯·莱斯特兰奇和特里思维奇·诺特围在他身边,他们的神情不可不谓轻松。
从小到大,他们的话题除了考试和魁地奇以外就只有下棋了。
但是他们从来都不愿意跟我下棋,大概是因为扎特太擅长这个了,而我是他的妹妹。
我确实很擅长下棋,但是也只是擅长而已。
汤姆·里德尔坐在不远处的桌前,对面坐着斯黛拉·罗齐尔。
他们近一个月一直都在一起,这个诡异的搭配没有获得任何人的关心。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混血和一个纯血小姐的无聊游戏,因为他们是绝对不会结婚的,那怎么玩就都无所谓了。
更何况罗齐尔只是一个小贵族,也没有像沙菲克一样亮眼的后代。
我跟她倒是有一些渊源,不过我显然不想搭理她。没有价值的人是要被抛弃的,她应该还不明白这一点。
每天他们出现的时间都出奇的早,现在离早餐大概还有三个小时。
柳克丽霞先我一步走出,一如既往地跟每一个人打招呼。
我转身顺手把门关上,然后环视四周,对我的亲爱的同学们点头示意。
柳克丽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走在我前面,她的问好就是我的问好,我向来不会为这些琐事费口舌。
他们的目光无疑都在我们身上,沃尔帕吉斯骑士团刚成立,而远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是斯莱特林的名人了。
我们自然是要一起吃饭的,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去图书馆看两个小时的书。
当柳克丽霞坐在他们中间的时候,我也走出了休息室。
我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我,其实有人的地方总有人在看我,我享受他们敬仰的目光。
我不怎么经常写信,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会选择性地牺牲清晨的阅读时间去猫头鹰棚屋寄信。
清晨的走廊静悄悄的,如果没有皮皮鬼在我四周讲笑话的话。
看来长得好看确实会有特权,又或许是迫于我身份的威压,总之皮皮鬼从不敢整蛊我,反倒喜欢跟我说些别的话。
他还是很怕图书馆的那位夫人的,她偶尔的严厉可能会让他在迪佩特校长那里得到惩罚。
所以在图书馆门口的时候,他并没有再继续跟着我。
这个过程几乎每天都在重复,他知道不少人的秘密,而我孤身一人的时候也会有些无聊,所以我并没有赶走他。
照例微笑着和格林夫人问好,她总是很喜欢我。
不仅是她,没有人会不喜欢成绩好、长得不差、性格温和的学生,而我就是这样的人。
这就是我的人设,我可能会在某些时候比较不耐烦,我早就学习了如何隐藏自己的内心想法。
我作为贵族,沦落成了孤儿,被收养后又成了贵族,命运就是这么不公平,而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走到后方的一个靠窗的位置,我拿出魔药课本开始预习。
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我把书放回原位起身离开,柳克丽霞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一路上她跟我说着他们的谈话过程,这些无聊的话居然每天都不重复。
斯莱特林的纯血是一个圈子,我们平等地孤立每一个不在我们之中的人,包括纯血和混血还有别的学院的人。
我们坐在一起,男生们聊着下午的魁地奇比赛,女生们沉默地听着,偶尔插上两句话。
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自视清高但是从不摆架子,在斯莱特林没有比我更亲人的巫师了,这也是我能获得这么大权力的原因之一。
父母给不了我的,我必须靠自己去争取。
我吃完饭打个招呼就走了,这个行为是很没礼貌的,但是他们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这个时候就又是我一个人的独处时间,我回到寝室收拾第一节课要用的东西,顺便再看两眼课本。
穿过复杂的楼梯,生活了五年的我已经将路线烂熟于心。
我永远都是第一个到达教室的人,坐在第三排中间的位置,我再次打开课本阅读。
这个无聊的时光只能用读书盖过,我并不是那种忙碌到需要在别的课上写作业的人。
人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我坐在靠走廊的位置,右手边是柳克丽霞。
每当有人想要坐我旁边跟我套近乎的时候,柳克丽霞总是用她一贯跋扈的语气,狠狠羞辱那些自以为优秀的混血。
之后他们都不会在柳克丽霞在的时候跟我搭话了,但是她不在的时候,我依然能一个人妥善处理这些陌生人。
教授走进来的时候,那些细碎的声音慢慢淡下去。
教授再次表扬了我的论文,我适时露出得体的微笑。
课上教授大部分时候并不会叫我回答问题,所以我能做的除了发呆以外,就是监督柳克丽霞上课。
书上的东西我大多都已经学过了,这得得益于我无聊的时间总是很多,除了看书以外,我对很多事情都不感兴趣。
贵族的小孩大多都格外聪明,也很明事理,但是他们毕竟也是孩子,所以偶尔的“幼稚”也是能被原谅的。
会有人讨厌他们的高高在上,也会有人喜欢他们身上的这种气质,两极分化的评价对贵族而言并没有什么稀奇的,至少没有人敢真的找我们的麻烦。
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被遗忘的,不身在其中是无法感知到强权带来的痛苦的。
所以更要往上爬,不然就会被那些生而高贵的人永远踩在脚下。
我是不喜欢魁地奇,来看比赛是因为我的哥哥扎特·沙菲克是拉文克劳的击球手。
他这种文人也会喜欢这种无聊的活动,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还觉得很惊讶,转念一想他也是一个男孩,这样想就不奇怪了,而且他打得并不差。
至少他打出名了,也不算那种空有一张脸皮的书呆子,我想这也是魁地奇这种不适合贵族的粗鲁运动唯一的好处了。
听着那些女生的尖叫,我真的很头疼。
扎特的受欢迎不是一天两天了,与我不同,他的无作为让他的追求者总是很疯狂。
他装出来的温柔总是很逼真,如果他没有对我不愉快的遭遇视而不见的话,估计我也会对他很有好感。
我不屑地看着她们失礼地尖叫,他居然允许这种粗俗的人跟在他身边?
我装模作样地给他鼓掌,我身边的柳克丽霞则露出和那些女生一样的仰慕的目光。
她对外貌总是很看重,但是布莱克的平均颜值让她难以看上大部分男孩。
我有点害怕布莱克真的会考虑让她成为我的嫂子,我绝对会疯掉的。
不过幸好扎特不喜欢聒噪的女孩,不然瑞文可能会杀了柳克丽霞吧。
嗯,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
经过走廊的时候,人群里热情的问好很大声,我并不能判断是谁在跟我说话,就算看见了我也不会记得这些一点用都没有的普通学生的。
但是时常会有情书和巧克力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手里,我总是把巧克力都给柳克丽霞,然后再把情书都烧掉。
柳克丽霞在情人节前后总是经常中毒,那些蠢货总是不清楚迷情剂的合适用量。
魔药课从前是我的噩梦,魔药成绩总是能稳稳拖住我的成绩,而且我的姐姐瑞文·沙菲克还被称为魔药天才。
哪怕我依旧是年级第一,我的魔药成绩是家里最糟糕的。
扎特他总是嘲笑我的偏科,我却无从反驳。
但是三年级后我就很擅长魔药了,久而久之瑞文也会对我的成绩点点头。
每一次我都是跟柳克丽霞组队,她切东西,我来搅动坩埚。
这是柳克丽霞的提议,她自告奋勇想磨练自己,我没意见,但是这个安排让我觉得很不安。
可能我一不留神没有注意她,她就能做错什么,然后整个坩埚就都毁了。
最轻我们两个受点伤,严重了教授可能会给我和她两个A。
我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任何成绩出现不是O的评价。
好在我的注意力还是很专注的,目前还没有出现意外。
她最好知道这个魔药也代表了我的成绩,要是有哪怕一点差错,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我受够每时每刻盯着她,这让我连借着自己擅长的课放松一下都不行。
所以现在我承担了所有工作,柳克丽霞上魔药课就只能悄悄跟一旁的人说上两句话,然后偶尔看看我制作的完美的魔药。
我的作品毫无疑问地再次给斯莱特林加了很多分,斯拉格霍恩教授一直都说我是他最优秀的学生。
呵呵。
要是我没有看到他给汤姆·里德尔开小灶的话,我真的会相信这一点。
鼻涕虫俱乐部的会议里并没有什么有意义的内容,所以我总是无聊地把玩手里的笔。
汤姆·里德尔这个混血的加入自然让那些高年级的贵族有了危机感,但是教授格外喜欢他,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
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们嫉妒的眼神,然后在汤姆·里德尔看我的时候,对他露出这里唯一友好的微笑。
开玩笑,我跟他可不认识,我可是纯血那一边的人。
晚上熬大夜已经是常态了,扎特总说优秀的人不需要很多休息,这么多年我深信如此,我也亲身实践了这一点。
作为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社长,我一直都承担着很多社团内的大小事务。
阿布拉克萨斯总是调侃我很像一个真正的教授,这样的夸奖比那些肤浅的情书更让我开心。
他总是能说出让我心情很好的话,这也是为什么我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很警觉。
好在社团的各位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的理解能力并不需要我多费口舌。
深夜的天文塔上,我和阿布拉克萨斯在观察星象的同时写论文。
虽然截止日期是下个月,但是我并不喜欢拖欠作业。我们两个之间的话显然不多,但是我们都很享受安静的氛围。
当我上床的时候,柳克丽霞早就睡着了。
阴冷的地下室泛着寒意,我顾不得疼痛的右手便匆匆入睡。
睡醒之后,明天依旧有一堆人需要我应付,一堆麻烦等着沙菲克级长处理,一堆东西让芙拉梅想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