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明彩和幸子煲了半夜的电话粥煲,本来想美美地一觉睡到中午,但还是被强大的生物钟叫醒了。
明彩揉了揉眼睛,简单洗漱一下就下楼晨跑了。
比起健身房,毛利明彩还是更喜欢迎着清晨的阳光跑步,跑完一圈后,她停下来喝了口水,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小明彩。”
这个声音,毛利明彩惊讶回头:“荻原,你怎么在这。”
“阿啦,小明彩是不想看见我吗,”荻原研二失落捂脸:“没想到小降谷和小明彩分手了,小明彩会连我都讨厌起来了啊,被小明彩如此冷淡的叫荻原,真是令人伤心啊。”
黑发紫眸的美男子难过起来,谁都会忍不住心软,周围已经有好几个小姑娘往这看了,一脸义愤填膺,恨不得亲自过来安慰男人。
毛利明彩无语地看他,虽然知道荻原研二这个男人惯会撒娇,但没想到他这么有戏,她解释道:“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遇到hagi,只是有些惊讶啦。”
荻原研二看她:“是嘛。”
毛利明彩点头:“当然了,即使没有零,我们也是好朋友嘛,对了hagi,你也住在这附近吗。”
荻原研二满意地笑了起来:“警校宿舍在前面。”他指了指前面那栋楼,“不光是我,小阵平也住在这哦。”
毛利明彩看向他手指的那栋楼,是啊,这里离警局总部很近,怪不得会把警察宿舍建在这呢。
不过离警察局近,就代表附近的案子会少一些吧,毛利明彩暗自窃喜,还好没住在叔叔家,不然真的会有破不完的杀人案。
荻原研二看她:“对了,小明彩,你吃早饭了吗。”
毛利明彩摇了摇头:“还没呢。”
“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很好吃的早餐店,不过一起过去吧。”荻原研二笑起来,
毛利明彩眼睛亮了一下:“好啊。”
“等等,我先打电话问问小阵平来不来。”
早餐店里,荻原调着蘸料,一边问明彩道:“话说起来,小明彩你前几天遇到案子了是吧,没问题吧。”
毛利明彩咬住小笼包点了点头,没想到hagi说的早餐店是中餐,也是,她也想不到日本人的早餐除了饭团还会有什么。
“没问题啦,都已经解决了,当时伊达警官也在哦。”
荻原研二点了点头:“那就好,听班长告诉我们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呢,小明彩从之前就很容易遇到案件呢。”
毛利明彩失意体前屈:“是呢,没想到去美国待了几年回来后还是这样。”
荻原研二笑了笑,和明彩说着两人的近况。
毛利明彩抬头:“诶,松田竟然调进了搜查一课,他行不行啊。”
荻原研二笑道:“可不要小看小阵平啊,如今小阵平已经是警部了啊。”
毛利明彩:“哈,就他,这个税金小偷。”
松田阵平青筋暴起:“喂,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眼光。”
萩原研二捂嘴偷笑,这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合啊,记得第一次小明彩见到小阵平的时候,还以为小阵平是混黑的呢。
应该说不愧是小降谷的女朋友吗,真是磁场一致呢,不过还好明彩没有因为降谷的事而和他们断了联系,不然就太可惜了。
吃完早餐,三人就告别了,萩原研二今天休班,准备去趟图书馆借一本书,松田还要赶回警视厅上班。
至于毛利明彩嘛,再怎么说,她也做社长的,还是要去公司看一看的。
“社长。”
刚进公司,她的秘书佐野就跟了过来:“两份合同已经拟好了,您看一下,对了社长,今天下午三点和富春日会社有个会议,您别忘记了。”
毛利明彩点头:“辛苦了。”有个能干的秘书就是好啊,什么都不用操心。
“能为社长分忧是我的荣幸。”秘书笑的甜美迷人,“还要谢谢社长昨天送来的三明治,很好吃。”
毛利明彩笑了笑:“下次再给你们定。”
佐野:“多谢社长。”
毛利明彩拿着文件回了办公室,这间公司是从她父母手上传下来的,之前就是做对外贸易的,她接手后就加大了和华夏那边的合作,算是赶上了风口,如今赚的也是不少,如果是现代,早就实现了她包养男大学生的愿望。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吊死在一个黑皮身上。
晚上,毛利明彩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降谷零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编辑好了一条信息发过去:“晚上有空吗。”
那边秒回:“有。”
毛利明彩:“去你家好不好。”
那边沉默了,看着对方久久未回复,毛利明彩又发:“不行算了。”她撇了撇嘴,不如去找男大学生。
下一秒,手机传来了震动,是降谷零的回复:“好。”
时隔多年,毛利明彩又一次踏入的降谷零的家,但早已不是当年那间小小的公寓了,想也知道,之前的租的小房子早已和降谷零的曾经一起封印起来了吧。
看着明彩情绪不对,降谷零有些担心,“明彩,你喝酒了吗。”
毛利明彩歪了歪头,用手比划了一下,“只喝了一点哦。”
降谷零失笑,他不确定明彩为什么提出要来他家,但他实在不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她。
从明彩身边消失的这几年,他总在想,如果当初明彩不同意他分手,他还会不会接受公安的任务,可当hiro暴露的时候,他又在庆幸,庆幸自己在hiro身边,他接受不了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他拿起一双拖鞋,“家里没有女士拖鞋,这是我买来备用的,你不介意吧。”
看明彩没有反应,降谷零弯下腰给她换上。
明彩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嗯,果然没有任何痕迹呢,虽然能看出有人居住,但从屋子里摆设完全看不出这人是性格,喜欢什么,这间房子应该就是个样板间吧。
她坐在沙发上,微微一笑,该夸她的前男友身为卧底的专业性吗。
“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降谷零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即便这些年他在黑衣组织越发游刃有余,可在明彩面前,他好像一直都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
毛利明彩看向他:“你和别人做过吗。”
“什么。”降谷零震惊看她。
毛利明彩:“我说,和我分手这些年,你和别人做过吗。”
降谷零慌乱地道:“没,没有。”
毛利明彩点头,她猜也没有。
“那我们做吧。”
降谷零艰难转头:“明彩,你喝多了。”
“那我去找别人。”她起身,却动不了。
降谷零拉住了她的胳膊,他低下头,金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表情晦暗不明:“明彩,别这样。”
毛利明彩皱眉:“你不愿意,还不让我去找别人,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你知道我多有钱吗,能包养多少个男大学生吗。”她对着降谷零喋喋不休。
然后就被他堵住了嘴。
“唔。”
降谷零吻住了她,他不想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如果说的都是他不喜欢的听的话,那还是堵起来比较好。
两人唇齿交缠,淡淡的酒味在两人的唇间蔓延,是威士忌的味道。
她将手指插.进他的发,“唔,零。”
“我在。”降谷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毛利明彩身子有些发软,她被禁锢在沙发和降谷零中间,无处可逃,整个身上都是他的味道,熟悉的,令人着迷的味道。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分开,毛利明彩轻喘着靠在他身上:“你耍赖。”
他轻轻抚着她的脸:“嗯,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毛利明彩上下打量着他:“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降谷零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遵命,我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