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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都搞个替身,替身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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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隆冬腊月,天寒地冻,万物银装素裹,草木尽藏。

德伦郡主与祥和县主清晨即起,细心梳妆。

她们头戴华丽凤冠,身着锦绣宫装,步摇轻摇,浑身散发着璀璨光芒,满溢着年轻朝气。

京师街道两侧彩旗招展。

龙凤辇中,二人端庄而坐,由着宫中仪仗缓缓步入宫殿。

沿途宫灯高挂,红毯铺就,殿内陈设更是非凡。

花鸟画屏栩栩如生,金丝楠木博古架古朴典雅,紫檀龙凤纹立柜威严庄重,金漆点翠玻璃围屏璀璨夺目,黑漆描金五福云纹靠背椅尽显尊贵……

每一件器物皆选材上乘,工艺精湛,无不彰显着皇宫的金碧辉煌,以及新帝对这两位妃子的重视。

因靖郡王新丧,宫中并无鼓乐齐鸣、笙歌曼舞之景,氛围更显肃穆。

时光荏苒,转眼日已西沉,时至酉时。

……

翊坤宫中,德伦依礼用膳少许后便静坐床头,面颊绯红,羞涩地等待着陛下的到来。

随她一同入宫的婢女进柠性情与她相近,多年来相伴左右,情谊深厚。

见此情景,进柠忍俊不禁调笑道:“娘娘今日艳丽绝伦,妩媚动人,天下男儿见之定当驻足不前,甘愿拜倒在娘娘的石榴裙下。”

德伦手心渗出冷汗,面容却异常潮红。

她紧攥着衣襟,眼中闪过少有的茫然,全然不见往昔的嚣张气焰。

“进柠,你说陛下今日会去哪儿呢?定不会去找那个祥妃的是吧?”

“自然。贤妃娘娘您国色天香,陛下身为男子,怎会偏爱那位姿色平平的祥妃。您无需多虑,‘祥’字封号乃是陛下随意取之,怎能与‘贤’相较,可见陛下对您的偏爱非同一般。”

“对,我……”德伦话语一顿,随即挺直腰身,嘴角勾起明媚而张扬的笑,“本宫身为四妃之一,如今宫中无皇后,仅余一位常在与两名答应。

今夜之后,宫中事务必将由本宫执掌。到那时,看谁还敢轻视本宫无兄弟依靠。本宫一人,足以胜过万千男儿。”

言毕,她眼神骤冷,“至于南门鸢,那等小人躲在醇亲王府里,不知在背后如何诋毁本宫。待本宫彻底掌控后宫,定让她好看……”

她独自在那儿说着,进柠的脸色却略显凝重。

自家姑娘的性子她是知晓的,现下既已离府入宫,便不能再像以往那般任意妄为,需多为家族考虑。

待她终于发泄完毕,进柠连忙劝慰,“今日所言仅奴婢一人知晓,娘娘日后务必小心行事。还有……宫中掌权之事,万万不可提及,娘娘切记于心!”

“为何?”德伦漫不经心,抚摸着染了蔻丹的指甲,“本宫身为后宫之尊,又是陛下宠妃,掌权本是分内之事。

你不必这般谨慎。本宫提及此事自是有分寸,不会直言不讳。本宫岂是那等鲁莽之人?”

“娘娘!”待她说完,进柠方加重语气,压低声音道:“奴婢已打听清楚,因陛下初登大宝,后宫不丰,现下宫中事务多由贤昭公主主持……”

“贤昭公主!”

德伦忆起往日恩怨,不由自主地抚上隐隐作痛的脸颊,“那日回府后,本宫向父亲哭诉许久,却未料父亲竟让本宫忍气吞声。事后也未曾深究,此事便不了了之。

这贤昭公主虽看似在宫中无所作为,任由太后欺凌,实则声望颇高,不可小觑。”

“娘娘若已明了,那便是极好的。毕竟她是太祖皇帝唯一存世的血脉。奴婢斗胆直言,即便贤昭公主真有篡位之心,世间对此的议论也必将分为两派。故而,万万小心!”

“她真有这样大的能耐?女子能称帝?这简直是前所未有,莫不是在戏言?”

“奴婢不过是言过其实罢了。女子理应相夫教子,细心打理内宅事务,为夫君解忧,怎可奢望登基为帝,处理国事。若贤昭公主真能登基,也定会被朝臣催促诞下子嗣,而后……”

言及此处,德伦心中稍安,“你的心意,本宫已全然领会。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就算不刻意争取,终有一日,这后宫大权亦将尽归本宫手心。”

进柠闻言欣慰一笑,“娘娘明白便好。其余皆是过眼云烟,眼下最为关键的,乃是平安诞下龙嗣。”

“正是,药已服下,今夜若陛下能来,本宫便有九成把握。”德伦抚摸着腹部,笑容中满是自信与得意。

乾清宫内烛火辉煌,光影摇曳。

萧墨凌面容严峻地端坐其间,不言苟笑,手中朱笔疾书如飞。

一旁的大太监瞥向窗外夜色,暗暗叹息,轻声细语地劝道:“陛下,时至戌初,今日新纳的两位宫妃正候着,依礼数,您应择一处前往探望。”

“再等等。”萧墨凌未抬头,专注于案头的奏折。

“陛下今日辛劳,晚膳又少,实应早些安歇。”大太监再次提醒。

一个时辰悄然流逝,萧墨凌无论怎样抗拒不愿,亦难逃今夜。

他紧紧握着朱笔,终是愤然,将其狠狠掷于地上。

地板上几点鲜红的墨渍突兀显现。

他猛地仰靠于椅背上,双手握着扶手,眼帘低垂,语气中透着不耐,“太后所选的二人心性皆是不堪,朕怎么宠幸她们?思之便觉索然无味,还不如府邸时的常在与答应。”

“是,奴才明白。”大太监声音谦卑,“陛下常与公主殿下相伴,对那些容貌艳丽却骄横之人,自然有所不喜。”

“艳丽?”萧墨凌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嚣张跋扈岂能与艳丽相提并论。”

“哎呀,是奴才失言。‘艳丽’一词,应是形容往昔红衣飒飒的公主殿下,怎可随意用于粗俗之辈。”

“哼,你是说朕的后妃粗俗?”

“奴才怎敢,陛下切莫误会,奴才只是据实而言。”

一番插科打诨后,萧墨凌的心情略有好转。

他目光落在御案简朴的茶具上,问道:“宁安宫今日有何动静?”

大太监笑吟吟地回答:“国公爷安排的暗卫,太后已有所察觉。

但此事微末,太后并未放在心上。据奴才所知,因宫中即将有喜事,宁安宫的下人皆得了赏赐,宫中一片喜庆。公主殿下除忙于宫中事务外,便是在殿内阅读话本。”

“……她果真一点儿都不在意。”

大太监故作不懂地避开话题,环顾四周,似有心无意地道:“说来也奇,太后对陛下的安全极为上心,凡陛下常涉足之处,皆由太后亲信暗中守护。虽未言明,但陛下睿智,心知肚明。

奴才愚钝,不解为何国公爷派遣的暗卫在别处受阻,唯独在宁安宫内,竟如入无人之境?依奴才浅见,太后或许并未在此设防,宁安宫的安危,还需陛下多加留意啊!”

此言一出,萧墨凌即刻端坐,陡然回首,目光深邃地直视他,“你之意,莫非太后因忌惮沁澜身上流淌的纯正血脉,欲借朕之手,亲自根除隐患?”

“哎呀,奴才没读过书,哪懂这些。陛下能有此等洞察,真是让奴才佩服不已!”

这无异于默认了。

萧墨凌从未曾料到这一层,想是这等重要的情报,乃父亲所遣暗卫偶然探得。

这样便更有趣了。

历经四年,太后对沁澜的忌惮依旧未减,足见朝中臣子对太祖皇帝的敬仰之深。

太后准许自己探查宁安宫所有事务,实则是默许自己接近沁澜,自由行事。

若自己与沁澜育有皇子,何愁天下百姓与朝臣不归心?

答案不言而喻!

萧墨凌心境顿时豁然开朗,他整理衣襟,“那绝子药,可曾让她们二人服下?”

大太监含笑回应:“陛下言重了,此类事前所未有,老奴可从未听说过。”

“好。”萧墨凌起身淡淡道:“既然太后有意削弱外戚势力,朕便遂了她的愿。在沁澜册封为后之前,且让兴安伯等外戚风光几日吧。”

“陛下圣明。”大太监满脸笑意,又似不经意间提及:“奴才虽未亲见二位娘娘,但闻贤妃娘娘姿色绝艳,祥妃则清雅脱俗,面容温婉。尤其是那双明眸,望之便觉性情温婉,易于亲近。”

萧墨凌在此之前确实未见过二人,听罢不由驻足问道:“你可知欺君之罪?”

大太监慌忙俯身请罪,“哎呦,奴才岂敢有丝毫隐瞒?今日献礼之际,奴才的徒弟不慎冲撞了娘娘凤颜,现已受罚五十大板。”

“清丽脱俗?”

“正是,秀雅如兰,虽不及公主殿下那般仙姿玉貌、超凡脱俗,却也丽质天成,自有一番韵味。”

“论及出身与品行,她自是无法与沁澜相提并论。”萧墨凌沉思片刻后吩咐,“今夜前往何延禧宫。”

“是。”大太监连忙应道,开启殿门,拂尘一扬,拖长尾音高声宣告,“摆驾延禧宫——”

消息迅速传开,不久便已抵达。

祥和县主正对镜梳妆,闻讯后展露笑颜,好似一切尽在预料之中,那双杏眼更显圆润清澈,无辜动人。

她从容起身,“去吧,准备迎接圣驾。”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宫中重归往昔的繁忙。

昨日的火红装饰仅悬挂一日,便因着靖郡王新丧的哀愁匆匆撤下。

萧沁澜今日起了个大早,一反常态地换上了华丽的紫色宫装,精心装扮后,在本采的搀扶下步入慈宁宫。

新帝勤勉治国,新纳二妃也未荒废朝政。

太后听政完毕,适时下朝,恰逢宫娥们将丰盛的膳食送入慈宁宫。

萧沁澜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行礼之后,便见太后亲切地招呼她坐下,二人共享了一顿热腾腾的早膳。

饭后宫中收拾整洁,散了气味,太后端坐于凤榻之上,品着解腻的香茗。

“母后……”萧沁澜轻声唤道,将提前准备的礼物交由她长眼,神色略显不安,“两位新皇嫂初入宫闱,今日得以相见。不知这簪子与手镯是否适宜相赠?”

明远太后放下茶盏,浅笑瞧着她,“贤昭作为晚辈,本该是你的嫂嫂们向你赠礼,怎能让你破费呢?”

“哦……”萧沁澜慢悠悠收回手臂,垂首低眉,“原来如此,是儿臣疏忽了宫中的规矩,让母后见笑了。”

“这怎能怪你。”太后叹了口气,“都是母后的疏忽,此类事情未曾有过先例,我未能及时派人指点于你。”

太后招手示意她坐下,“好孩子,别往心里去。你要记得,你始终是这宫中最为尊贵的公主……”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宫女的禀报声:“启禀太后,新入宫的妃嫔们特来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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